無論是誰引誘於盛入魔,都是他的罪孽。
心魔本就從他的雜念中所生,他與“他”,二者共生共死。
心魔死,則他死。
他亡,則心魔亡。
那朵金花也終於雕琢而成,簡召圖平靜地轉過身,和藹笑道:“心魔即我,我即心魔,我沒有什麼可以再逃避的了。”
“這些年,我一直隱居在南村為妻子贖罪,卻終究良心難安。楚辭的出現,卻給我帶來了新的希望,我藉著刻碑之說,將招魂引傳給了她,招魂引為百年來絕頂功法,如今加以書靈之身修煉,修煉可以突飛猛進。若再得奇遇,以書靈之身飛昇也可做到。”
楚辭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手,喃喃道:“你只教會了我怎麼刻碑,根本沒有提到什麼招魂引……”
簡召圖卻淡淡地笑了笑:“你以後會知道的。”
隨即,他看著餘令,緩緩伸出來手:“我虧欠你們微山派良多,這也是我能為你們微山派所做的最後一件事。”
“出手吧,我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餘令卻沉默著,事到如今,他只覺得荒唐又可笑。
在很長一段時間,餘令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面對自己的父親。
於盛。
一個遙遠的名字。
如果能忘記這個名字,是否會阻擋那些荒唐的往事?
在那些不為人知的歲月裡,他的生命中永恆地缺少著父親的形象,當他第一次得知那些往事的時候,也曾有過怨與懊惱。
怨他為什麼會失了道心,怨他為什麼要做個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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