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慎遠也知道他的情況很特殊，可能未來世界的人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烏龍產生，所以系統內部程式裡不可能有答案，但他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問道：既然你不知道，那為什麼季末會說只要兌換了身體她就可以變回人？

【這是系統內部自帶的出廠設定，只要宿主願意為系統兌換身體，那麼系統就可以變成人類，主意識的想法理論上是對的。】

也就是說季末確實可以變回人類，但是不能確定以後兌換了身體的季末和系統到底會不會分開來，這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季慎遠不太擔心這個問題，既然季末之前在他腦海裡呆了這麼久，那就說明她的意識是壓過系統的，日後即便變成人，他相信季末也不會吃虧，畢竟季末和系統早已融為了一體，利益也是共同的，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季慎遠想到這裡也就不再多問，他就著好幾個季末也不知道的問題問了系統，系統全都一一說了，敬業而機械。

問完問題後已經是後半夜，暫時也沒有什麼想問的了，如果有什麼想問的，他也能透過和鬱野親密相處把季末關小黑屋，到時候再問系統也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後，拉上窗簾，摸黑走到了床邊，輕手輕腳的上了床。

鬱野可能是不太適應兩個人睡，感覺到季慎遠抱過來的動作，迷迷糊糊之間踢了季慎遠一腳後睜開了眼睛，撒嬌般哼了一聲。

季慎遠見他眼睛裡的睏倦明顯，知道他沒睡醒，意識應該還是迷糊的，輕輕拍他的後背哄他：乖，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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