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若梨一定是在福安寺遭遇過什麼,所以才會這般恐懼。
那裡的確香火不旺,名聲平平,可它終歸供奉著佛祖。
她相信姑娘這次也一定可以逢凶化吉。
從偏門上馬車後,若梨得了含霜應允,讓車伕繞了些路,先將春枝送到放榜的地方。
四周已經聚滿考生,人頭攢動,比春闈結束時還要熱鬧,張廣自然也身在其中。
春枝在人群中費力地擠著,終於到了他身邊,而後與他一同朝馬車的方向揮手。
淚水即將溢位的那一刻,若梨有些匆忙地抬手,將它抹去。
關上窗,少女慢慢地靠在冰涼堅硬的馬車壁上,合上了眼睛。
除了含霜,車伕,還有兩個府兵負責“送”她去祈福。
她或許真的逃不過了。
對面的含霜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漠,瞳孔深處卻有一絲殘忍的快意。
以為憑一張禍水的臉便能迷惑世子?
就算真有可能,她這比紙還不如的賤命也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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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國公府門前的鞭炮聲才有所止歇,來往道賀的各家大人和夫人也已各自回府。
始終不驕不躁,從容不迫,彷彿獲得好成績是理所當然的少年在他們散盡後,唇角便開始揚起,就差將興奮二字貼在腦門上。
十七歲便獲得會試第十一名的好成績,屬實不易。
若發揮得好,殿試一甲也不是沒有可能。
裴嶼舟走了一條與父親不同的路,但他相信,自己終有一日能與他比肩。
“母親,程若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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