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靜宜一反常態地活躍起來,為衛衡夾了一塊脆脆的黃瓜:“相公,既然賬目的事已經查清楚了,張時為何至今未歸,可是銀子的來歷仍然有問題?”
“嗯。”衛衡喜出望外,好似落進碗裡的不是黃瓜,是一塊金子,就那麼瞧著,捨不得吃。
俞靜宜又問道:“哪日會開堂審理?”
衛衡一抬頭,發現一大家子人齊刷刷地看著他,都很關注此事,嚥下粥水,含糊道:“今日。”
“那奴婢等下去衙門看看,若他能無罪釋放,就把他帶回來。”青薈雀躍道。
衛衡身子一僵,他打算開堂的時候再把賬目呈上去,幫張時洗脫罪名。假口供的事,只要關捕頭那裡肯通融一下,就能把人領出來。
如果青薈也去,豈不是暴露了。
他硬著頭皮,艱難啟齒:“不必,你留在店裡幫忙,我去就好。”
嗓音沙啞,一家子都聽出了異樣。
郭芳蕊仔細打量著女婿的面容,似有幾分蒼白,關切道:“衛衡,你身子不舒服?”
衛衡臨時想了一個託詞,清了清嗓子:“昨日與齊兄在庭院中作畫,許是有些著涼了。”
郭芳蕊眉頭一攏:“風寒可拖不得,趕緊找個大夫開幾副藥。”
頓了頓,她提醒道:“別看眼下見天兒的暖了,寒氣還沒有徹底散去,可得仔細著些,多穿點,少吹風。”
衛衡從善如流:“知道了,娘。”
俞景山放下筷子,緊跟著道:“痊癒之前就在家裡養著吧,先別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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