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什麼疑問。”程皓現在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他腦子裡熱乎乎的、“嗡嗡”響，一想到剛才在電梯裡收到的侮辱，和現在冷卻的會議室。

顧餘現在在他看來，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很不甘心吧。

要是被顧緒辰、顧淮清奪走醫療，還能自我安慰，說是老爺子偏心，可現在都輪不上那兩個小子了。

怎麼樣，被他一個總是被說廢物的人拿走醫療，他一定很痛苦。

以後顧餘就是徹徹底底的顧家底層了！

是廢物中的廢物。

“你既然說這是治療癌症的藥物，那這是化療藥、靶向藥還是核酸藥，是治療的癌症還是病毒，又是針對哪種癌症治療的？”顧餘慢吞吞地問。

大家“唰唰唰”又將目光投回給程皓。

程皓一懵。

他原本火熱的心臟陡然冷卻，整個人卻還在蒸騰著剛才沸騰的多餘的熱氣。

他的掌心還是高溫，指尖已經開始發涼。

程皓趕緊把ppt往前拉，他來之前根本就沒細看過，反正人家跟他說是治療癌症的，他就記住了這個。

他聽到這句話就已經覺得很厲害了，肯定沒問題，什麼化療、什麼靶向、什麼核酸，他壓根聽都沒聽過，人家那個博士可自信了。

顧老爺子看程皓慌張的樣子，他的臉色沉靜了不少，看向顧餘的臉上也多了兩分滿意。

顧餘基本沒得到過顧老爺子的正眼，今天得到了，他卻並不開心，只覺得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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