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持續到晚上八九點鐘才結束。

本來忱意以為只是穿上漂亮裙子拍兩張照片那麼簡單，沒想到公司請了專業妝發團隊，對每個人的造型都做了細微調整。單人照拍完又拍了合照，還有身上佩戴首飾的特寫。老闆想到展會里有塊螢幕，光是PPT一樣迴圈播放圖片沒什麼意思，還單獨給每個人拍了段影片和小訪談。

烏泱泱一群人像流水線一樣被推來推去，若非團隊足夠專業，恐怕明天都不一定能拍完。

忱意以為司懸要陪客戶吃飯，恐怕晚上十一二點都不一定能出現，收工後準備打輛車回出租屋。拿出手機發現半小時前他就有訊息，說在平時的那個路口等她。

或許是有感應，司懸正開著窗戶打電話，旁邊有幾輛腳踏車按響鈴鐺滑過，他偏頭看向另一邊的後視鏡，正好見到提著黑色裙襬的忱意向這裡靠近。身上的首飾在拍攝結束後就已經摘下來統一放回了工作室的保險櫃，身上的裝飾寡淡，就更顯得露出的肌膚過分白皙。

在路燈的照耀下會閃光一樣，被風吹起頭髮，演街邊走近。

她“嘭”一聲關上車門，放倒靠背。

“累死了。”忱意長舒一口氣，問司懸，“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不是說見客戶嗎？”

“他晚上和別人約好了飯局，所以我們喝完茶就散了。想著晚點要來接你，我還回公司加了會班。”司懸回答，把她肩上的頭髮撇到背後，更能清楚地看到脖子，“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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