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見畫也是一愣,他沒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沈時寒竟敢如此敷衍他,一時有些怒不可遏。
但到底還得顧著自己天子的顏面,只得冷冷一笑,甚是譏諷道:“沈大人這是當我們眼瞎了不成?世人皆知先帝與清遠公主一母同胞,自幼便生得極像,怎得這長大後卻差異如此之大?”
“景國陛下慎言。”沈時寒神色淡淡,道:“此為我梁國先帝親筆所作,亦有聖印為證。”
他手指虛虛一點,畫像右下角戳著的,的確是天子聖印。
蕭衍氣得咬牙,偏他話裡話外毫無漏洞,便是要尋差錯都尋不出來。
他是最受不得脅迫之人,然到底身在他國,不得不顧忌幾分。
於是自心裡暗暗忍下一口氣,他咬牙道:“便是如此,又焉能不知此亦是為貴國先帝病重時所作?朕在景國耳聞已久,先帝自年前便纏綿病榻。說不定,也是誤將她人認作清遠公主呢?”
說完,他冷冷一笑,話裡話外盡是譏諷。
“景國陛下思慮的極是。”沈時寒並不退讓,又道:“既如此,那便取來先帝畫像比對。一母同胞,自該是生得略有幾分相像才是。”
這話落進宗正寺卿耳中,他想起年前集賢殿直院裝裱送來的天子畫像,不免心下一咯噔。
他是白著一張臉將畫像取來,待一展開,看畫的眾臣臉色也俱白了。
與畫裡的清遠公主是有幾分相像,只不過,與先帝本人那就是絲毫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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