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辰從來沒人知道,府中有傳言他昨日生辰,但生辰其實是在今日。
容宛突然想起,裴渡一定會問她怎麼知道自己生辰的。
這個時候她又該怎麼說?
說是在下人口中得知的?那這下人恐怕命都將要不保。
容宛咬了咬下唇,有些無助地看著地面。
裴渡任由髮絲被吹亂,最後他像是煩了,將發隨意綰起,有的散發自然披落,讓人能看見那烏黑髮下是如何驚豔絕倫的一張臉。
冷白,卻白得病態。
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極其不好接近。
容宛忐忑地看著他,以為自己惹他惱了,正欲開口,卻聽裴渡輕輕笑了一聲:“本督不過生辰。不知道哪幾個下人喜歡揣測本督的生辰,偏說是在昨日。”
容宛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見裴渡上前來,低聲在她耳邊道了一句:“本督的生辰是在今日,容姑娘可記清楚了?”
容宛有些驚愕,耳朵還有些微微發熱。
就這樣,裴渡將他的生辰告訴了她?
他是在等著她為他慶生?
容宛頓時想到自己兩手空空,連個慶生的禮物也沒有,頓時有些尷尬。她摸了摸鼻尖,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掌印,生辰快樂。”
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的,好聽得很。
裴渡頓了頓,心裡似乎有一根弦被撥動,在那個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
說罷,她又補了一句,小聲說:“掌印放心,小女不會將掌印的生辰告訴別人的。”
裴渡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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