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眸中起了些霧。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嬌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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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不見容宛的訊息,裴渡明白容宛又被關了禁閉。
在將軍府有東廠的探子,監視將軍府的一言一行。
他正翻看著案卷,抬眼道:“怎麼回事?”
來順恭恭敬敬地回答:“來訊息了,說是容姑娘被罰跪祠堂,跪了一夜。”
裴渡的聲音沉得可怕:“跪了一夜?”
來順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是……是的。”
裴渡冷笑了一聲,臉色霎時間黑了下來。他用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杯壁,聲音森冷:“死到臨頭了還敢欺負容姑娘,今日本督就讓他們死。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來順說:“掌印,查清楚了,已經收集到了將軍府私自出賣兵器圖紙、勾結外邦的證據,成遠侯府那邊還需要再查。”
裴渡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眸光晦暗不明,似笑非笑:“呦,有好戲看了。”
來順道:“掌印,可有事需要吩咐?”
裴渡笑意更深,卻笑得不懷好意,讓人悚然:“本督早知道他們在狼狽為奸。把證據蒐集好,明日便備馬,進宮。”
來順知道,將軍府此時已經是任由宰割的魚肉,要被自家掌印給除掉。
掌印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裴渡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問:“還有別的?”
昏黃的燈光下,裴渡冷白幾近病態的臉也柔和了些,輪廓似被模糊了。怎麼看,都是個燈下美人。
而此時的燈下美人,在運籌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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