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早已耐毒,蠱蟲在他體內又可以護著他的心脈。
自蠱蟲醒後,他的身體越來越好。只要母蠱一直安安分分地,那麼他活到七老八十的確沒什麼問題。
陸夕眠不信,“不可能!他明明喝了一壺毒酒!”
“毒酒?!”林長翌詫異道,“什麼毒?”
“不知道……但他還喝了一壺迷酒,”陸夕眠有些懷疑林長翌的醫術,“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林長翌擰眉,“他若是真的服了藥,我定能分辨出來。”
“他服藥後你診過脈嗎?”
林長翌愣了下,“那倒是沒有,我說的是尋常人,服過藥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宣王不喜歡吃藥,這些年吃藥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
林長翌總覺得薛執諱疾忌醫,每回給他開藥都會偷偷倒掉,死都不喝,他這般不聽話,喝藥都不可能,更不用說喝完藥還老老實實讓他診脈了。
陸夕眠看著薛執,扁著嘴,委屈巴巴地看著。
薛執承受不住,他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你帶了什麼藥。”
林長翌看了看自己的藥箱,唸了幾個名字。
唸到一半,薛執打斷。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就它,給我。”
林長翌大驚失色,“你找我要藥吃??”
陸夕眠催促道:“你快點給他呀。”
林長翌滿臉的懷疑人生,他手忙腳亂地找出那枚小丸藥,給出去後才想起,那藥有毒。
“哎別吃!”
可惜他說晚了。
薛執拿過藥後,便痛快地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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