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這麼好聽。”向秦冷哼了一聲，“我不過就是個實驗品而已。”

雲落完全震驚了，在主線劇情中，靈師聯盟一直是以非常正面的形象出現的，似乎完全和“實驗品”這個詞扯不上關係。

時珩從雲落的表情中猜出她聯想到了什麼，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體實驗之類的，靈師聯盟會收養資質比較好的孤兒，讓他們每天向靈神祝禱，以期獲得靈的眷顧。”

“祝禱？”雲落遲疑的問，“但是小孩子們會懂這些嗎？”

“確實不懂。”時珩不否認，“靈師聯盟為這些孤兒提供的條件會比其他的福利機構好很多，絕大部分孤兒被收養之後就變得安逸倦怠了，對於改變現狀沒有強烈的期望，怎麼能獲得靈神的垂憐呢？”

雲落忍不住轉頭看向沉默的向秦。

向秦漫不經心的回視，略帶譏諷的說到：“我會獲得靈的眷顧可不是那群蠢貨的功勞，那種方法是沒用的。”

“噢。”雲落剛剛升起的同情心迅速消失了，她默默的收回視線。

向秦伸出食指用力點了一下雲落的眉心，“想同情我，還不如同情同情時珩。”

雲落捂著額頭，敢怒不敢言的瞪了向秦一眼。

被忽然提及的時珩似乎嘆息了一聲，“其實也沒必要，畢竟對於我們來說，存在於腦海中的記憶或許也並不是曾經切實經歷過的。”

向秦的眼神冷了下來，難得沒跟時珩唱反調，“啊，這點可真是讓人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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