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桃桃的屁多少錢？”她問。

“三萬八。”段某靠在牆上低頭打遊戲，壓根沒看她。

桃桃：“五千。”

段某：“三萬八，一分不少，那可是應桃桃誒！特調局看見她都要抖一抖的靈師界恐怖.分子。你要便宜的這邊也有，關風與的只要三萬，哦還有元天空的，木秀於林榜上的天才，一罐五百。”

“我是說，五千，我賣給你。”桃桃誠懇道，“要是量大還可以給你批發價四千八，要多少有多少。”

段某這才掀起眼看著眼前的少女：“有病吧你？誰會花四千八去批發你的屁啊，當我是冤大頭嗎？”

桃桃：“……”

她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把零碎的鈔票。

全身上下只剩不到三十塊錢，溪春鎮物價高，吃碗麵就沒了。

於是桃桃坐下了：“不批就不批，直接給我錢，否則我賴這不走揭發你賣假屁。”

段某說：“隨便，反正也賣不出去。”

“你其他東西也多半是假的。”

段某連忙坐直，從錢包裡摸出今天剛賺的幾百塊錢給了她。

桃桃滿意地點著錢，問道：“華靈院怎麼還在招生？”

“天道不再犯病，不代表以後就沒有邪祟和靈師存在，天地間遊離的混沌也可以附著在人和萬物生靈的身上製造靈師和邪祟，雖然機率很小，但以防萬一，靈師還是要繼續培養的。”段某說道。

桃桃瞭然地點頭，她翻開揹包，掏出了一顆糖。

段某看著她手裡紅紅的袋子，問道：“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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