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襁褓裡的去了瞿山。
清風觀照樣寂靜,可我在有了要為之奮鬥一生的事業後鬥志滿滿。
桃桃睡覺,我守在窗邊。
有蚊子落在她嬌嫩的面板上,我就把蚊子吃掉。
有蒼蠅飛進來嚷嚷,我就把蒼蠅趕跑。
要是有山間的野貓敢跳進屋裡亂逛,我就會扇著兇悍的翅膀把它的貓頭啄禿!
這就是身為一隻家雀的自我修養。
——啊不,是神鳥。
我陪桃桃長大,看她從襁褓裡嬰兒一點點變成可愛的女孩,再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十分欣慰。
那種感覺,就好像,我是她的母親(劃掉)……父親一樣。
清風觀的日子悠閒,只有一點不好。
那姓李的老頭,他總記不住我的本名,於是隨口給我改了個名。
——李富貴。
這名字沒有品位,難聽得很。
我試圖反抗,可我打不過他,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桃桃的名字也是他隨口取的。
某天他下山時順手買了兩個硬桃,所以,就叫應桃桃。
要是買了一個硬桃,或許就叫應桃,要是買了三個硬桃,或許就叫應桃桃桃,要是買了一兜硬桃,或許就得叫應一兜。
但我覺得硬桃是藉口,他只是覺得這名字簡單好養活。
因為小師弟的名字就很好聽。
明明按照那老頭的起名方式,他在下著暴雨的山門外跪了七天,該叫李暴雨,李七天,李跪了,李山門才對……
可是偏偏,他叫關風與。
人間自是有情痴,此恨無關風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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