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你。”凌冽慾求不滿的說。

“我要洗澡了，黏糊糊的。”凌若冰心想，活該，叫你出差不帶我。

凌冽粘著她聊了一會，電話掛掉了，凌若冰靠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在她看的哈哈大笑時，餘光突然瞟到地上貌似有東西，她走過去蹲下檢視，是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已經非常舊了，邊緣都有一些破損，上面是兩個人的合照。

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和一個面色冷酷的少年，少女拉著少年的胳膊，背景是海。

這是她和凌冽的合影，那個時候她14歲，他17歲。

湛藍色的海將她的記憶拉回到了十年前。

“凌冽，你怎麼又去妹妹的學校打人？你知道這個月老師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了嗎？”凌在天怒氣衝衝的拍著桌子，手指著凌冽說，“你給我好好反省一下！你這樣學都不好好上，我還能指望你幹什麼！”

“他們欺負若冰。”少年單手提著書包，黑髮堪堪蓋過眉毛，嘴角還貼著創口貼，那是凌若冰給他貼的。

他的解釋很簡單，只要敢欺負凌若冰，他就要揍他們。

“輪得到你教訓他們嗎？學校會管，我會管，怎麼也輪不到你跑去打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養出來個痞子，我丟不起這人！”凌在天恨鐵不成鋼的說。

凌冽突然嗤笑一聲，低著頭，眼窩陷入陰影裡。

“你笑什麼？”凌在天扭頭看他，這傢伙還敢笑。

“等你姍姍來遲，都已經晚了，遲來的正義有什麼用？”凌冽抬起眼眸，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你只在乎你的面子，你根本不關心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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