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研究的是古機關術，而且是最原始的、藉助自然操控的，對軟體、建模沒有他那麼熟練，宋爺爺再三交代他幫忙，眼下司笙的任務扣下來，他也沒可能拒絕。

等待開機時，宋清明問：“你怎麼忽然想向無人機下手了？”

吃完一個肉包，司笙微一偏頭，又拿起個煮雞蛋，懶洋洋地說：“送人。”

“昨晚那個？”

“啊。”

一個單音詞，顯然沒有否認。

宋清明：“……”

你們秀恩愛的方式真特別。

正當宋清明暗自腹誹之際，想到因凌西澤一晚沒睡的司笙，心情就不怎麼美妙了，氣上心頭，連剛剝好的雞蛋都食之無味。

輕咬著蛋白，司笙慢慢咀嚼著，嚥下後，忽然問：“你會入侵別人的手機嗎？”

“我學的是程式設計，研究的是無人機。”宋清明兩手一攤，狐疑地盯著她，“你想幹嘛？”

想幹嘛？

自然是，入侵凌西澤的手機，換他的微信頭像，刪他的備份圖片。

沒等到回答，宋清明想到什麼，“你不是認識一個駭客嗎？”

“在部隊，沒戲。”

“他還能去部隊？”

“特招。”

“……”

宋清明沒來由一陣不爽。

司笙認識的駭客，跟他有過一面之緣。

因談話時有幾句不愉快，後來這坑爹的貨入侵了他們實驗室的電腦，硬生生讓他們團隊以及導師看了十分鐘的小人跳舞，還扭來扭曲的賊難看。

索性只是惡作劇，資料沒有損失，加上後面那貨義務幫忙加固防火牆，而且事情傳出去不好聽，所以才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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