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曄雙手揣著褲兜，臉色沉沉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就這一分鐘的時間裡，不少美國人過來和他打招呼。

他們和程曄很熟。

林舒心裡突然有一個不好的猜想。

“你為什麼會來這裡？你和關凌很熟？”

想到什麼，林舒臉色一沉，“不，你和她不熟才對。”

熟得話，怎麼會認錯她和關瑾呢，畢竟關瑾來留學這兩個月，人生地不熟，每週都來mk找關凌，還時不時跟著關凌去嚴上他們的活動。

“不是很熟，只見過三次，小舒，我是為了見你，才答應關凌幫她找人來派對。”

程曄說完，以為自己為了見林舒一面而付出，能讓她有點感動，卻見林舒握緊雙手，渾身顫抖。

關凌知道她不想見程曄的，她已經討厭程曄到，一聽到嚴上的名字，不管有沒有程曄，都直接否決的地步，她還和程曄做交易。

最可笑，也最傷人的，自己竟然是她的籌碼。

她初來美國時，那個處處關照她，關心她的關凌，什麼時候不見了呢？

林舒心涼地蹲下身，推掉程曄想扶起她的手，“別碰我！”

兩人的爭執並沒有引起注意，因為就在走廊上，哈莉特和人吵了起來，她的聲音穿透力十足，酒吧老闆甚至關掉了背景音樂，就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眾人只見氣紅眼的哈莉特狠狠地甩了追上她的特洛伊一個耳光，接著她指著特洛伊和關凌大罵兩人是賤.人。

只罵人，哈莉特還是氣不過，又上前踹了特洛伊一腳：“我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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