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古堡裡便多了兩個穿白大褂的女人,一位是醫生,另一位是她的助手,接著每天都給蘇茉莉扎針,連續紮了八九天,肚子上出現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細針眼,前一天的印子還沒消,第二天又覆蓋了新鮮的針眼。
蘇茉莉是最怕扎針的,心理的陰影以及恐懼遠遠大於生理承受的痛苦,從小生病了要打針都是個難題,每次都要全家齊上陣,這個哄完那個哄。
每次打促卵針的時候斯嘉黛都在場,抱著她,壓著她不給她亂動,一個人還壓不住她,還需要人幫忙。
但是每次都還是鬧得雞飛狗跳,尖叫聲痛哭聲經久不散,彷彿她正遭受著慘絕人寰的酷刑。
拿著針的女醫生和端著小盤子的助手兩個人面面相覷,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陣仗。
過不久,她又被送到那傢俬立醫院,這次卻被推進手術室,上了麻藥,對於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沒多久她又來了,同樣的麻醉同樣的昏迷。
等醒過來後,迎接她的是斯嘉黛,很溫柔地擁住了虛弱的她,羽毛般輕柔的吻不斷落在她臉頰、唇上。
“我的寶寶辛苦了。”
斯嘉黛頭一次這樣喊她,嚇得蘇茉莉寒毛直立,又想起了最近那麼多天的扎針,每次從詭異的手術室裡出來下體都會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疼痛。
一種恐怖的猜想在腦海中逐漸形成,她嘴唇顫抖著問道,臉上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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