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的時候，她聽見了雪化的聲音，水滴答滴答落在她心底。

鹿音不是沒有感覺到他對她的感情，這段時間她一直充耳不聞，試圖用虛假的關係作為藉口麻痺自己。

陸生低頭看著她的錯楞，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進去，她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心裡卻生出陌生的感覺。陸生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握住她放在腿上的雙手。

“我知道，或許這個時候對你說這些，有些乘人之危。但是，我對你的感情從來不是臨時起意。”

鹿音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些什麼，虛握的雙手突然繃緊想從他手裡抽出。

“別緊張。”陸生比她更快一步拽住她的手。

鹿音皺了幾下眉頭，沒有說話。

“我深知你對婚姻的恐懼，婚姻對於部分女性來說，是枷鎖，是束縛。你也恐懼部分男人，這種恐懼並非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們的不穩定情緒讓你無法和他們相處，因為他們大多數人難以做到的忠誠讓你無法接受。我所說的只是眾多問題中的幾點，我知道你所擔心的一切，所以我不會逼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即使如此，我還是自私的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

“僅僅是一個和你在一起的機會，或者說，給我一個做你小狗的機會。”

他閉上雙眼，低頭側靠在她的大腿上。

沉默了幾分鐘。

“可是……你這體型，好像也不是小狗吧。”鹿音手撫上他耳側柔軟的發，緩緩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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