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我們做那種事的時候，陸芊然打來了電話。你讓我別發出聲音，怕她誤會。”

“……”

執著方向盤的男人手一頓，瞳孔劇烈地收縮著。

“你說什麼？”

男人側目，眸底有許多蘇柚柚從不在他眼底看到的複雜情緒，甚至還有一絲，驚懼。

蘇柚柚：“我覺得你應該聽清了。”

沉墨琛是誰，執掌了多少價值上億的商業案例，怎麼會連她這電話都聽不清的。

而沉墨琛回饋給她的反應，則如一根刺一樣，扎進了蘇柚柚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迎上沉墨琛的視線，清明的眸子直視他，一字一句地問道：“沉墨琛，我問你，如果不是你突然性情大變。要是換做以前的你，昨晚也會和我所說的一樣，對嗎？”

明明是在她做最親密的事，卻還要接陸芊然的電話。甚至害怕她吃醋，警告她不要發出聲音。

她可以告訴自己那只是個夢，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如果不是沉墨琛對她態度的轉變…

十八歲的少女還不知，她所以為的只是個夢，實際上是另一個世界血淋淋的真相。

她一雙杏眸直直地望著沉墨琛收縮的瞳孔，等待著他的回答。

“嗯。”

男人沒有否認，他也不屑於否認。

“我知道了，看路吧。”

蘇柚柚的視線重新落回窗外的風景，身上沒力氣得厲害。可有些事，她不想去觸碰，事實卻在不斷提醒著她。

少女咬著唇，都快把唇瓣咬破了，半天才問出了那句話：“沉墨琛，如果當初陸芊然答應了和你歡愛。那沉太太，是不是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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