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休息幾日也好,待休息了出來,自然找回自己的場子,好叫府上人看看她是誰!
想罷,她便連聲道謝,又問駱晉雲用飯了沒,讓先用完飯再去過問這些小事不遲。
駱晉雲讓如意送她回去,沒用飯,直接去了金福院。
薛宜寧晚飯吃得早,此時正做著針線,在他進去時,才將手上東西放下,他看了一眼,好像是一條女子的披帛。
她似乎料到自己會來,表現得極為平靜,一邊讓子清去倒茶,一邊問他:“可是因周嬤嬤去找將軍哭訴,將軍才過來?”
如此開門見山,駱晉雲便點了點頭,說道:“她怕你趁機摘下她手上職權,讓她養老。”
薛宜寧回道:“我是這樣想的。”
駱晉雲有些意外。
從前,她似乎不會這樣說……不,從前她並不和他說她心裡的想法。
薛宜寧平靜道:“此事起因,不過是玉溪買胭脂,捱了周嬤嬤詆譭,那話汙穢,既影響玉溪名聲,也汙了將軍耳朵,我便不說了。
“只是事情我已處置好,將軍若信得過我,便由我處置,若信不過我,要自己動手處理,那這後院事務我便再難服眾了。”
從前,他怎樣另行安排,她便怎樣聽,從不爭辯什麼。
現在,她一句話,便讓他再無干涉的立場。
她的意思,不管玉溪和周嬤嬤誰對誰錯,既然她是這後院的主人,她便有權處置;他要干涉,那她這主母就做不下去,除非他就是準備不讓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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