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過了半個世紀之久,當我醒來時,燒退去一大半,手機還握在手中,但已經沒電。
我只能對著手機黑畫面發楞,嘴裡味道是乾苦鹹交錯,扭動身體,右肩上的刺痛感還在,但刺痛已經不如昏厥前劇烈,傷口被數塊紗布與繃帶纏繞,雖然包紮地有些生澀,也還算牢靠。
我想找杯水喝,可是抬起頭卻不見兩名同伴。
恢復思考後,內心又一大堆疑問隨之而來。
同伴?幾點?哪裡?母親呢?
下了病床,沒有枴杖的情況下,我只能左右腳並用地,拖著煩人的石膏移動,洗過臉,生吞了口牆邊生鏽鐵管所溢位的自來水,恍如隔世地踏出病房,這個區塊的走廊是幽暗空蕩,像是會有鬼魂出沒,走廊上盡是大片的漆黑,只有幾盞微弱照明燈閃爍,我開始沿路尋找子薇他們的下落,但格外異常的是,別說尋找同伴的蹤影,我連個活人影都沒瞧見,整間診所像是所有人都消失了,只剩我一個人。
然而運氣不算太差,我在這層樓繞了半小時,推開數間無人的陌生房間檢視後,終於搞清楚現在處境。
根本就不可能逃出這裡。
這裡是近江診所的地下室,地下哪一層無法得知,從房間各樣酷刑裝置跟牆上陳舊警語看起來,是個二戰期間監禁囚犯的地方,所有房間緊密相連密且不透氣。
暗廊壁上,噴漆寫著驚悚的字跡--死。
越是找不到人我越是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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