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超市回來，汪寒楓有些心神不寧。

他有幾天沒碰夏螢了，沒意思。夏螢好像也習慣那瓶香水，沒碰她的這幾天，瓶裡的餘量明顯減少了。一天也閒不住，是誰都行。

那吳曉玲呢？也是誰都行嗎？

汪寒楓的記憶徹底迴避掉了吳曉玲。他偶爾會想起朱意歡，想起唐曼，還有南寧，想著自己是怎麼一步步看透女人的，但從沒想過吳曉玲。

時間太近了，近到今天在超市遇見吳曉玲和他兒子，汪寒楓還感覺像是剛剛昨天才去她家給她兒子輔導過作業。不過吳曉玲兒子的明顯長高的身高提醒他，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了。

他們回來了？還是當初只是在騙他？

大二的時候，汪寒楓經學長介紹，得到了一份家教的兼職。

每週叄四五下午五點，汪寒楓會騎著他的腳踏車去到距離學校五公里外的一個高檔小區，給一個初一的男生補習數學。

第一次去男生家，汪寒楓傻傻地叫了女主人阿姨。吳曉玲看著他一樂，也沒說什麼。

回到學校，學長問汪寒楓情況，聽說他叫人家阿姨，好好教育了他一番。

“叫姐，不管多大都叫姐，你是大學生了，大學生是什麼，是成年人。”

汪寒楓第二次去學乖了，進門就喊姐，吳曉玲還是看著他一笑，可這笑容裡好似多了幾分其他的意味。

吳曉玲的兒子叫關雨樂，是個乖乖的但不聰明的孩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也肯努力，就是腦子不太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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