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荀引鶴煮的只佔了個名頭的面,江寄月吃得很高興,手暖腳暖,渾身都舒服透了。
吃完飯,荀引鶴老毛病又犯了,拉著江寄月在屋裡散步消食,江寄月渾身酸得很,懶得動彈,始作俑者荀引鶴雖有些愧疚,但還是把她拎了起來。
江寄月只得勉為其難地走了幾步,荀引鶴一手扶著她,一手給她揉腰,大掌的力道很有分寸,寬厚溫熱地貼著,很舒服。
江寄月道:“我有件事不明白。”
荀引鶴道:“嗯,你只管問。”
江寄月道:“你最開始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其實你完全可以慢慢地和我認識,培養感情的,沒必要用那種噁心人的手段強迫我。”
荀引鶴的手頓住了,他瞧了眼江寄月的神色,意識到這是個他非回答不可的問題。
荀引鶴默了會兒,道:“因為我不覺得你會喜歡我,即使喜歡我,也不會想嫁進荀家。”
江寄月詫異:“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荀引鶴道:“我有這樣的想法才是正常的,因為我們之間實在相差太多,這倒不是說門第之類的,那些不是我在乎的東西,我指的是成長的環境,以及不同環境下培養出來的性格與思維。”
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江寄月是風,是雨,是潺潺的流水,與一切的無拘無束作伴,而他是淤泥,是腐骨,是枯掉的巨樹上的一根爛了一半的枝椏。
風不會在意淤泥,雨不會在腐骨上停留,而開始乾枯的巨樹已經失去了汲水的能力,他頂著烈日,也盼不來一滴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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