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也忘記與涅槃慪氣的事兒。

不是凡身的他們，在誓言方面尤為謹慎，她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也沒想到他會引來天雷。

天雷引，誓言定。

相比較她的錯愕，涅槃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好似這是他原本就應該做的，完全不會因為誓言而感覺到任何不妥。

“你……”

“本大爺困了，快點回去睡覺。”

白莞還沒開口說話，涅槃兇巴巴地打斷，甚至往她的方向挪了幾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

這是他的退步，也是他最大的哄人姿態。

涅槃活了那麼久，沒學會道歉，只知道她要自己的保證，那便保證。

態度依舊是兇巴巴的，白莞心裡的怒氣消散了一大半，不知道如何說才好。

她的命根不穩，說不定靈根受傷，就這樣仙隕，如此毒誓與詛咒自己早死有什麼區別。

比她還要吃驚的是小花，只是她現在屁都不敢放，只能在一旁看著他們互動。

一個就連真身都保持不了太久的人，最沒資格發言。

涅槃沒什麼耐性，見白莞許久沒有動靜，又催促一句：“困了。”

簡單的兩個字，表明他的耐性確實不多，白莞甚至能感覺到他下一句在開口，說不定會罵得多難聽呢。

好巧不巧，她現在也困的緊，既然對方給了一個臺階，她自然要下去的。

臨走的時候還不急回神與小花說：“小花，我明日再來看你。”

小花：明日你還能不能出現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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