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認知第一次有了那麼大的差距。

以往白莞都是聽他的，現在倒是不想了，更是想要把他趕。

心中的醋意翻滾，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了，難受得要死，眼眶紅紅的看著他，沒一會兒雙眸都氤氳起霧氣起來。

她只有以前被人嘲笑的時候才會這般難受。

如今涅槃站在自己面前，她已經開始感覺到渾身上下都被這股酸澀佔滿。

涅槃這會兒要是還不知道她情緒崩潰那才是真的眼瞎。

“誰欺負你了？”他往上纏住她，湊近她的臉。

雖說不懂，卻不希望白莞難受。

真的是榆木腦袋、

白莞看著他故意湊近，委屈少了一半，卻還是難受。

她原本不想說，可看到涅槃湊過來，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沒忍住與他開口了。

“我今日要與師姐小花一起泡澡，你為何要一同過來？你難道……”

說到這裡她突然卡住，鼓著腮幫子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你難道與我做的親密之事也要與其他人做？亦或者，你與誰都可以，並不是只與我？

這些話她說不出口。

卻也聽說過，有些種族對情愛之事放得開，與誰都可以在一起，也與誰親密也無所謂。

她不懂蛇精到底是不是這樣的種族，思索一番，發現自己腦子愚笨，根本不清楚關於蛇精的一切。

涅槃從來不與她說自己的。

此番對比太明顯，她今日非要與涅槃說個清楚，若是還有旁人，這段情誼在這裡也可以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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