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點著火樹銀花,一片亮堂。
謝椿洗漱完進門,發現亡女的傘收放掛在牆壁上,而厲桃坐在床邊,視線對上時特意往旁邊挪了挪位置,明晃晃暗示著。
他原地站立想了許久,而後蹲坐在厲桃面前,雙手覆上她手背輕緩摩擦,“你今天一直在隱藏自己的不安,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厲桃偏頭不敢看人,“沒有的事。”
謝椿湊近,眼波在火樹銀花映照下流轉溢放,“你撒謊的時候,說話語調高低起伏不平,並且不敢與人直視。”
底下的手驟然拽緊衣裙,厲桃乾脆把頭偏過去,不肯再搭話。
“自桃院結界破碎那晚後你便一直如此,經常失神發呆,又或是暗自胡思亂想不肯與我說。”謝椿把她的手捧上自己的臉、輕緩蹭了幾下,“如此倔強不聽話,偏偏又對你無可奈何。”
不忍心說重話,更不忍心打罵,只能暗自跟著焦慮。
他來鬼城已差不多接近半年,最初的黑色短髮早長過耳,雖剪理過幾次,但都是把前面修短,而腦勺後面現已能紮起小揪。
厲桃伸手理平那幾處翹毛,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你的頭髮又長了。”
“你喜歡的話,我把頭髮留長。”
厲桃立馬搖頭,也不說喜歡或是不喜歡,只是兀自搖頭。
保持原本樣子便好,他不用為自己刻意去改變,他就是他,該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該屬於哪裡,就屬於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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