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繆說岑晚沒心沒肺,她也確實是後知後覺,因為好幾天過去了,終於在夜裡做起了噩夢。
和在停車場的那個夜晚差不多的場景,岑晚被一個看不清五官的男人扼住脖子狠命地掐,目的就是要她死。
岑晚體會過那種窒息感,大腦充血魂魄欲飛,如今到了夢裡才生出了恐懼,這個在現實中她都沒有時間考慮到的情緒。
後來看見錢繆在哭,傷心極了,抱著她的屍首在哭,眼淚落在岑晚身上冰冰涼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她起初又有那麼一咪咪欣慰的,可是很快就被惋惜衝散,心想錢繆倒是說話啊,她還能聽得見呢,就不能好好道一道別再走嗎。
岑晚是急哭的,哭到把自己都從睡夢裡吵醒,睜開眼睛,黑暗中的房間裡只有她一人,嗚咽和喘息清晰可聞。百感交集中,岑晚捂住眼睛又哭了起來。
錢繆生氣和傳統意義上理解的一個人生氣不太一樣,別人生氣之後要不就是吵架,要不就是冷戰,這兩項錢繆也有,只不過他吵架的時候也會夾雜著賴不唧唧的調笑,冷戰的時候也能有問必答。
就比如這些天每天晚上還是能從攝像頭大喇叭裡聽見他賤嗖嗖的聲音,哄著他兩個失智的傻閨女玩兒。岑晚朝他喊話,錢繆用簡練的句式應和她。
“嗯。”
“啊。”
“嚯。”
“呵。”
“哎呦。”
“是嘛。”
岑晚抱著靠枕躺在沙發上沒好氣地翻白眼,膝上型電腦螢幕上打錯了好幾個字元,狂敲退格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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