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跨年夜之後岑晚開始不理他了,錢繆心想,這下可壞了,他還沒開始戀愛呢,戀愛就已經被自己扼殺在搖籃裡。
肯定是那天太過分了,把人家姑娘弄生氣了,說難聽點兒,那應該算強吻吧?
還是強吻兩回。
錢繆後來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變態神經病,因為他親著親著都起反應了,也不知道的岑晚感沒感覺到有東西頂著她。
“艹。真噁心啊你。”
夜深人靜,錢繆在床上輾轉反側,被子撲騰來撲騰去,突然間爆發出一聲哀嚎,自我評價道。
放了寒假,他還是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秦正大他們三天兩頭邀約打遊戲打籃球,錢繆都沒什麼興致。
被察覺到了不對,他也不好意思說,只能提起精神跟他們玩,夜裡再一個人鬱悶。
錢繆沒談過戀愛,也是頭一次對一個姑娘感興趣,他不知道該怎麼相處,也是情有可原吧?
岑晚總不能一棒子給他打死,連個將功折過的機會都不給,就老死不相往來吧?
下學期同桌還當不當了?要一直不說話得多尷尬呢。
……
這已經是錢繆第三次從有岑晚的夢境中醒來,他長嘆一聲,捂住臉趴在枕頭裡埋著,非常深刻且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真的完了。
他好像是被岑晚給迷住了。
今天是情人節、除夕、錢繆的18歲生日。
夢裡的內容有些難以啟齒,零零散散的畫面一上午都在他腦子裡打轉,變得更加難以啟齒,讓錢繆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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