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知、道!”
燕折痛吟了聲,感覺面板都要出血了。
他抓住白澗宗的手指,試圖強行掰開,可白澗宗說自己在健身那句話顯然不是玩笑,力氣竟然大到燕折無法撼動。
他試圖靠後仰掙開束縛,白澗宗卻毫無撤意地逼上來,身體再差一點就要摔下輪椅了。
狗東西又發什麼瘋……
“你清醒點!”
對上視線的那一瞬間,燕折被其中的濃烈情緒弄得心臟一陣瑟縮,其中的狠與恨濃郁地幾乎要滲出來。
他猛怔了會兒,連疼痛都忘了,半晌才抬腿,一腳踩向白澗宗的第三|條腿——
下巴上的手猛得一鬆,留下了數道指印。
燕折瑟縮的小心臟終於長出一口氣:“清醒了?”
“……你的腳在做什麼?”
燕折看看自己白皙的腳趾,誠實道:“你的腿沒有知覺,我只能踩這兒讓你清醒清醒了。”
白澗宗一字一頓地說:“拿、回、去。”
“好哦。”燕折為自己辯解了下,“我沒有腳氣,腳也很乾淨,你看見我晚上洗澡了。”
白澗宗在夜色幽幽中注視著他。
“我不知道你把我認成了誰。”燕折探身開啟燈,抱著被子坐遠了些,他自顧自地說:“可不管是害你母親的人還是害你的人,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確診雙腿癱瘓那年,我才十四歲。”
“十四歲的我……什麼都做不了。”燕折說完,竟然陷入了無端的難過中,彷彿他的十四歲真的發生過無能為力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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