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是一號直接飛到了登山包上，張開的翅膀緊緊扒著王小酥腦袋，雞頭縮在王小酥脖子邊瑟瑟發抖。

王小酥立刻蹲在地上，右手掌心貼著公路地面，沉著臉彷彿在感受什麼東西，掌心一道綠芒顫顫巍巍鑽入裂縫，彎曲的腳底板也沒出息的跟著抖。

半晌，她猛地收回手，想到了剛才那光是一點餘波就嚇得她差點給跪下的威壓，手掌不自覺握緊成拳：“趕緊的，大佬剛走，速戰速決！”

王小酥跑的飛快，兩條腿跟麵條似的，時不時打個拐，小時候從山崖上掉下去，心臟都沒有像現在一樣跳的彷彿要從喉嚨裡衝出來。

姑父在一家實業公司工作，往這邊過來後，漸漸能看到一些車子，來到公司樓下，終於看見董爸那輛熟悉的黑色越野。

越野車門被開啟，像是有人驚慌之下來不及關門。

王小酥不抱希望的湊過去看了眼，果然沒有人。

好訊息是，也沒有血。

壞訊息是，這家公司外牆牆面上有血液噴濺狀，不知道那麼高，是怎麼甩上去的。

樓下保安室裡玻璃碎成碎片，裡面有破爛的衣服和血跡，柵欄門被什麼東西暴力衝開，王小酥直接進入，衝著公司樓底下走去。

姑父在二樓，但那天匆忙，她只知道在大概位置，卻沒上去過。

樓底下原本應該是沒有門的，現在被一扇看起來畫風一點不和諧的大門死死堵著，邊上縫隙也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堵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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