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只有一點點了。”
只有一點點暈了。
好了?
病症沒了,宛如新生,眼鏡男激動地走來走去,反覆確認後才想起來:“大,大師,我到底得的什麼病?”
梁景瑤放下眼鏡男的近視鏡:“你沒病,眼鏡店把你左右眼的度數搞反了。”
眼鏡男:“.......”
梁景瑤感覺這個病歷,可以當收錄進教科書了。
難道所有醫生的疑難雜症,就這麼簡單。
診金和卦金一樣,一千塊。
眼鏡男千恩萬謝離去。
另一位像紙人的男子走進來。
他似乎很自卑,站在大殿門口不進來,低頭小聲問:“大師介意我進來嗎?”
這是問,也是試探。
梁景瑤溫聲道:“你的工作那麼神聖,我為什麼要介意?”
像紙人的男子不敢置信抬頭:“您,您知道我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是一個入殮師。
給死者化妝整儀,讓他們體面的離開。
這份職業,讓他成為了世界上最孤獨的人,別說親人朋友的婚壽喜筵了,哪怕靠近一點,都被視為不吉利。
他從不敢和人握手,哪怕下班後一遍遍消過很多次毒。
他也不能說你好,再見。
因為那是對死人說的話。
第66章
一名優秀的醫生,也是名合格的聆聽者。
梁景瑤給他沏了杯茶。
男子叫劉剛,很普通的名字,今年三十九歲。
他最初選擇去殯儀館工作的理由很簡單,賺錢,因為職業特殊性,待遇比別的行業高很多,幹幾年辭職,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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