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擁有季楚最多的記憶。

“穿梭世界的時候，是不可能再帶著過去世界的感情，那你還喜歡我嗎？”

沈釧沉吟片刻，“喜歡。”

他甚至很快理解她話裡所謂的“穿梭世界”，也清晰意識到，他並非沈釧。

書瞳噎住：“……”

她不相信。

“你跟季楚，不太一樣。”她說。

沈釧：“我也可以跟他一樣。”

書瞳再次啞口結舌，沈釧完全不按照套路來。

兩人都沉默，但是他們的姿勢卻很親熱，氣氛忽然變得熾熱卻尷尬。

沈釧難受得緊，只得鬆開手臂，“你先回去休息，我這兩天不太正常，怕傷害你。”

書瞳：“……”

她走了幾步，又回頭問，“哪裡不正常？”

“哪裡都不正常。”沈釧目光瞥了一下自己的睡褲。

書瞳也瞥見了，頓時冷著臉，大步離開。

那滿身怨氣的模樣，令他很是熟悉。

沈釧扯了扯嘴角，伸手抹去額頭的汗水，到底還是受不了自己渾身粘膩，起身去往浴室。

耳邊嗡嗡的聲音，像是錐子一樣，直接刺在他混亂不堪的記憶裡。

越是接近她，他便越是這種凌亂的狀態。

她就是他的刺激源。

——

回到房間後，被遮蔽的app和系統都跑了出來嘰嘰喳喳。

app：【季楚是誰？】

系統：【宿主的過客。】

app：【為什麼會被遮蔽？】

系統：【系統不宜。】

書瞳：【你們閉嘴，我頭疼。】

那是季楚啊……

可是離開那個世界後，她本身就沒有多少記憶和感情在了，但是他好像還能記得，這就很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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