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離開市醫院後，坐在副駕上的清荷，手指絞了一路，嬌唇抿了又抿，最後只叫了公公一聲爸。

“嗯？”

“小寶貝……”

“……不是阿東的。”

蚊吶般的綿軟聲音在小小的空間裡響起，清荷低著頭，手指絞得更緊了，胸腔不住地提了起來。

“什麼？”

文父沒及時減慢車速，差兩個拳頭的距離撞上前方的車尾巴，方向盤一轉，直接撞上了人行道。

碰一聲清荷的額頭撞上了前方的玻璃板，額頭瞬間紅腫了起來。

“清荷？”

“沒，沒事，小寶貝……”

文父解開了安全帶，湊了上去把清荷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除額頭被撞紅腫外，身子手腳都沒傷著提著的心他才放了下來。

“爸，小寶貝是你的！”

“什麼？”

文父比剛才聽到的更吃驚了幾分，他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小女人，把她臉上的表情看個透徹。

“爸？”

“那晚年會爸被下藥，是爸強姦你……”

“爸，你別這樣說，清荷甘願的，爸沒有強姦清荷，清荷很早之前喜歡爸了。”

“很早之前？”

“說清楚！”

“五年前，爸幫蘇酥設計圖稿，你交設計方案那天，我就站在蘇酥的邊上。”

蘇酥是蘇家公認的大美人，而她只算得上清秀而已。

“文東還是蘇酥拉的線，那時候我不知道文東是爸的兒子，是文東帶我回去給爸慶祝生日，我才知道，……至於我跟爸同一家公司上班，因為我想每天能看到爸，每天能看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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