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褚雨在心裡回答，肖雲見她不答，也就預設她沒有異議：「大致上就是這樣，其他組的，有機會遇見了再給你介紹，你先看萬妖譜吧，十二點午休一個半小時，下午我帶你練練」，褚雨聽著點了點頭，把視線放回自己手裡的平板上。

按下開機鍵，這平平無奇的平板螢幕上現出了個蓬萊仙山圖的動畫，然後煞有其事地跑出了『萬妖譜』三個大字，用的是行草字型，像模像樣的，特別像仙俠類手遊的開場動畫，接著便是目錄，但也只有寥寥三個選項，一是引言，二是妖譜，三是關閉，得了，這目錄有跟沒有一樣，於是褚雨按了引言的選項，想看看寫些什麼高見。

『何謂妖，活物與死物因緣生智具靈且能化形為本體以外之型態者皆可稱為妖，唯人除外。』

「為什麼人除外？」褚雨看著忍不住喃喃自語地問，一旁還翻著小說的肖雲自然地接了話：「人本就有智有靈，失其形稱鬼，保留其形或能幻化他形則稱仙」，褚雨微微頷首，原來如此，那其實這三個特殊應對機關，也只有一個不是對人，果然人最大的敵人還是人吧。

於是她按了下一頁，入眼的便是引言的第二頁。

『欲辨別妖物兇性，以其瞳色變化可知，如與常時有異，則心性漸失，理不能通，慎之。』

像是知道褚雨有疑問似的，這次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肖雲已經解釋了起來：「拿我做例，我的瞳色能有三變，石青色、黃金色、腥紅色，如你與我執行任務，見我瞳色變成黃金色，你其實就該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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