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我行啊。”顧曳表示問題不大，雖然他的理論只學習到了一半，但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實踐能力的。

沈煥聽到他的話笑了笑，“你還小呢。”

顧曳：“我比你大好吧。”

“是比我大，但你年紀還是太小了。”

沈煥想，他們倆現在年紀還小，這種事不著急，而且第一次得好好準備，他值得最好的體驗。

顧曳被沈煥再三拒絕後，生氣了，他一把把口袋裡的套子往扔在床上，一副老子就要上天了，你看著辦吧的樣子。

沈煥看著床上的套，笑出了聲，“你什麼時候去買的？”

顧曳躺在床上“哼”了一聲，半點眼神都不想給沈煥，搞得好像他趕上著給他上一樣，“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東西都買回來了，你要還慫著我可就先動手了。”

沈煥只好走過去哄，“你才分化了沒半年，身體還沒長好。”

沈煥繼續道：“過段時間你還得去體檢呢。”

說道這件事，顧曳啞火了，因為二次分化的緣故，前幾年都要定期去檢測體內的資訊素值是否正常，以及一些相關器官組織的生長情況。

沈煥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揉了揉他的肚子，繼續道：“看看你的生-殖-腔有沒有長好。”

顧曳臉色爆紅，他把自己的臉藏進了枕頭裡，剛剛渾身的硬氣不見了。

片刻後，他探出腦袋，很有求知慾的問沈煥，“那什麼時候可以呀？”

沈煥見他這麼一副不老實的樣子，想想道：“高考結束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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