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的很好看。”姜哲衍抿了下嘴唇，全部選中發給了他。

紀光山看著對話方塊裡源源不斷的圖片，不由得調侃他：“我還真是被你這張臭臉給騙了，一直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

“那你給我設定的聊天背景是什麼？”姜哲衍反將一軍，“我可不信是空白的。”

“反正是我喜歡的照片。”紀光山沒想到居然給自己挖了坑，翻了個白眼，不情願地掏出手機。

然而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未讀訊息裡，除了姜哲衍剛才發的，還有一條來自何宿的訊息。

在周圍昏暗的光線中，小紅點特別刺眼。姜哲衍看到這個名字，頓時收斂了笑意。

紀光山也倒吸了一口氣，幾番猶豫，還是當著他的麵點開了對話方塊。

何宿說：高考成績出來了，馮逸英語考了109分。多虧你之前幫他補課，謝謝。

“我要回嗎？”紀光山徵求姜哲衍的意見。

姜哲衍搖了搖頭：“我覺得沒必要了，知道結果就行。”

“好，那就不回了。”紀光山聽話地退出聊天，“沒想到他今天突然發訊息，真不好意思。”

“沒事，”姜哲衍淡淡一笑，“其實如果對方不是何宿，我應該為你高興。”

“真的嗎？”

“你用自己的知識和耐心改變了一個問題學生，難道不是值得我驕傲的事？”姜哲衍舉起手，和他握著手機的手碰拳。

紀光山被誇得不好意思了：“學長，有一件事，我還沒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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