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舍利才從魔骨轉化回來,暫且不具備經書上所記載的種種效用,因此說這蓮花是他的也並無差錯。
玉晚鬆口氣:“那你為什麼這麼看我?”
無沉道:“只是覺得,以往你做事還算謹慎,今日卻這麼不謹慎,讓我有些,”他想了想,想出個還算恰當的詞,“受寵若驚。”
玉晚歪了歪頭。
她道:“我對你從來就沒謹慎過呀。”
無沉笑了下。
她對他何時不曾謹慎過。
他未作解釋,玉晚也沒心思細問。
她又打量了遍手裡的蓮花,旋即抬手將花莖往他耳後一折,直接給他掛上了。
掛完了,她身體後仰,兀自點點頭。
也就是他生得好,光頭戴花比她想象中的好看。
無沉在被她碰到耳朵時就怔住了。
他沒敢動,生怕花掉下去。
只問:“你做什麼?”
玉晚道:“防止你再流血。”說著又抬手正了正花莖,確保花正面朝外,順勢還抹去他耳朵裡殘餘的金色血跡,“你看嘛,你已經不流血了。”
雖說城裡有限制,但這花出自他的心頭血,能延緩抑制他的傷勢也是正常的。
玉晚對自己的先斬後奏理不直氣也壯。
她直接將花給他用上,無沉也沒說什麼,只慢慢轉頭看著她,道:“日後不可再這麼魯莽。”
玉晚聞言很不高興:“不想你流血也叫魯莽?”
無沉道:“這花本該給你用的。”
玉晚一下消氣。
但還是問:“這是你的花,不該是給你用才能發揮最大作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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