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糖竭力保持理智，將身體裡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感覺壓下去，她軟倒在長姝的懷中，聲音裡透著意識不清晰的溫軟：“長姝，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也是妖嗎？他們為什麼都要欺負我呢？”

長姝的動作驟然一顫，手上沒了準頭，許糖發出貓叫似的聲音：“長姝……嗚嗚你也欺負我……”

長姝停下動作，將許糖抱緊：“師姐都想起來了嗎？”

許糖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長姝你不要不理我，我很害怕……”

長姝將許糖的眼淚盡數舔舐，溫情的輕聲誘哄：“別怕，我不會不理你。”

“所以我真的是妖，對嗎？”許糖的聲音冷靜無比，沒有半分的痴迷。

此言一出，長姝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師姐，你詐我。”

許糖咬進下唇，長姝的一切動作都停下來，她必須靠自己忍住身體裡那些不受控制的衝動。

“長姝，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是不會告訴我的，對不起。”

許糖啞著聲音向長姝道歉。

她實在是太想知道真相，夢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景象一次又一次的暗示，許糖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長姝一瞬不瞬的盯著許糖，似是想透過許糖的臉，看出她的真實想法。

“無事，師姐本來就是要知道的。”

許糖懷疑自己是妖，沒想到還真是，她有些好奇：“我是什麼妖？長清宗裡有人知道這件事嗎？我的妖身好看嗎？”

長姝像是在想什麼事情，手抓住了許糖纖細的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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