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荔從舞池裡出來，倚靠在牆上接過那杯酒，再看了眼林知期。

“江姐，剛才那些都是客套話，我就想問你一句，你這趟出去要什麼時候回啊？”

江荔抿了口酒，“你和你的你小鳥同學什麼時候結婚？”

遊嘉梁老臉一紅，不過還是很認真地回答，“她現在二十歲都沒，怎麼說也要等個幾年先。”

江荔低頭一笑，“或許是那個時候吧。”

“啊？”遊嘉梁趕忙說，“意思是我早點結，你就早點回？”

江荔聳肩輕笑，“當然，我可能是當伴娘的人。”

遊嘉梁一副懂了的表情。

他往林知期那兒投去一眼，“放心好了，這邊我幫你盯著呢。”

江荔沒說話，把空了的酒杯放在一邊，抬腳走向林知期。

沈青舟半張臉隱沒在黑暗荔，他看著江荔去的方向，一顆心嫉妒得發狂，就和那天在日本親眼看著江荔把獎牌給林知期時一樣，他去過這麼多次她的比賽，認識這麼多年，也從未得到過她的獎牌。

江荔直接倒在林知期懷裡，手摟著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頸窩上來回移動。

他並沒有回抱她。

從下午出門後，他就沒和她說過一句話。

她知道他在生氣，因為她把機票提前了一天。

-

這個局將近凌晨才結束。

李榆幾個直接在樓上的酒店住下了。

路邊三個人在等車，江荔站在中間，風吹起她的裙襬，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沈青舟的司機來得最快，他開啟車門準備上車，但卻忽然大步走回來抱了下江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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