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江少觀平安。
那時的邰礫,其實也有自己是被江少觀拋下的錯覺。
而江佑天是為邰家而死,他更加沒有立場讓江少觀留下來。
一個覺得自己被拋下的、懷著愧意的人,如何去索取?
退場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對峙著。
天氣已經轉涼,風灌進風衣下襬,布料發出“簌簌”聲。
“我可以解釋。”邰礫眼眶泛紅,“你說的那隻表,是你在拍賣會又買下的那隻嗎?”
江少觀沒想到邰礫還記得:“是。”
邰礫說:“在你送我前,我自己也買了一隻。我有兩隻一模一樣的,所以才打算拿去拍賣。”
他其實想把自己買的那隻賣了,但因為放在一起,他也分不清哪隻表是他買的,哪隻是江少觀買的。
江少觀搖頭:“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在過去的邰礫看來,這些都是小事。他沒有必要為此給江少觀說一聲。
他太自我了,他活在另一套邏輯裡。因為處於下位,他心底總覺得丟了面子,自然不肯主動幫江少觀度過易感期。
他也不是不會吃醋,而是他先給他倆的關係下了定義——只上床的關係,規則就該是那樣的。他沒有理由因為江少觀和其他人走得近就不高興。
沒有理由。所以不應該。
他逐漸說服了自己。
江少觀同樣紅了眼睛:“你不知道我這六年是怎麼過來的。”
“我曾經一度覺得沒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你一次又一次地往我心口捅刀子,我卻還是期盼有一天你會對我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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