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瀾和言懷玉可以交流一下的話，言懷玉或許會認同於把許笙笙當做一隻貓來養的這種描述。

擅長偽裝。

在床上的許笙笙討好，順從，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在床下的許笙笙逃避，拒絕，想要儘可能避免與他有肢體接觸。

就像現在，書房和臥室緊緊是一牆之隔，但把許笙笙抱回臥室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期間懷裡的小狗還一直胡亂的扭動著想要自己下去走，不想被他抱著回臥室。

“結束之後就不能抱你嗎，許笙笙。”他問。

雖然話語裡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任何的不滿，但許笙笙還是沒有回他，只能睜大雙眼就這麼看著他，兩隻小腿也止不住的撲騰，險些讓言懷玉的手掌在腿上滑落。

“你不能……不能……”許笙笙的胸口好像有一股氣憋著，臉上也染上了些紅暈，想要說你不能在非工作時間對我動手動腳，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說出這句話。

就算她不說出來，言懷玉也早就猜到了那人的意思。

把許笙笙放到床上後，言懷玉先是去了浴室拿毛巾，等再回來時她已經換上了睡衣，坐在床邊謹慎著打探著來人。

膝蓋確實已經紅腫，沒有消印，小腿處也隱約看到了些青紫的痕跡，雖然範圍不大，但是在許笙笙白嫩的面板上還是讓人無法忽視。

他拉起許笙笙的睡衣裙角：“睡覺的時候沒有感覺到疼嗎。”

“沒……沒有，我自己來。”她低下身想要去拿言懷玉手中的毛巾，卻被那人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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