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下意識看向舒悅，“是不是有點……”

過分了?

但他看著舒悅神色恍惚的樣子，又把話頭及時止住。

一個不怎麼喝酒的人一口氣灌了整整一大瓶十幾度的啤酒。

而且那還是顏易文。

能讓他把自己陷入尷尬局面的人，應該沒有多少。

楊帆坐了過去，試著問，“你不出去看看?”

他也拿不準以舒悅的性格會不會放下身段追出去。

但他看舒悅盯著桌上的空酒瓶愣了片刻，還是慌慌忙忙跑出去了。

結果還有男的想一起跟過去，被楊帆攔下，“你去湊什麼熱鬧?”

“他倆什麼關係？”

“不明顯嗎？男女朋友關係。”楊帆眼神睥睨。

“看著不像啊。”

楊帆不客氣的冷笑一聲，“你要是在他倆看著像的時候出現，你就知道你剛剛功夫有多白費。”

外面的風有些大，刺骨的空氣找著漏洞往身上竄，馬路邊人多車也多，有零零散散的人互相攙扶著在馬路邊攔車。

舒悅在酒吧附近轉了一圈，沒看到人。

她只好多走幾步，又四處望了望，最後在牆面的角落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撐著牆體低著頭，側面看著薄的像片紙。

旁邊有路過的女生遞給他水。

他可能難受得厲害，接過去猛灌了一大口。

已經狼狽成這樣了。

還有陌生的女生走上去關心。

他一個人去法國呢，什麼景象?

現在想這些真可以算是陰暗，舒悅自己都唾棄自己。

她拋開其他想法，小跑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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