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問了問正在招呼別人生意的老闆娘：“老闆，這個包多少錢啊？”

老闆娘是個年輕小姑娘，上身白色緊身吊帶，下身也是緊身的牛仔熱褲，身材姣好，忙得渾身是汗，聽到程曦的問話，忙轉過來熱情的回答道：“這個20塊！”

程曦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感嘆這種夜市的商品的低價走量屬性。

“再便宜點唄！”程曦頭也不抬，繼續翻來覆去的研究包包，並煞有介事的還起了價。

“不能再便宜了，不賺錢的！”老闆娘也熟練的迴應著程曦的討價，臉上的笑容不減半分。

“哦。”程曦放下包包，順勢要走，被老闆娘叫了回來：

“你誠心想要買的話，18塊給你！”

程曦接過話，得寸進尺道：“15塊，可以我就付錢了。”

老闆娘笑道：“行，15就15，你要哪個，我給你包起來吧！”，說完熟練的拿出塑膠袋子，等著程曦選好款式，麻利的把包包裝進袋子裡遞給她。

程曦爽快的付了錢，接過塑膠袋子。

買完一個帆布袋子，花費五分鐘時間，李言全程都在邊上看著。

程曦討價還價的樣子都被李言看在了眼裡，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同齡人竟然也有討價還價如此拿捏自如的。

此時此刻的陸寧寧，在李言心目中，就像個讓人充滿安全感的大人一樣。和她聊天也不會尷尬。

程曦不好意思的對李言說道：“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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