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跟頭本是晦氣事,可有許清嬋時常陪著也不覺枯燥。現在她特別注意和自己保持聯絡,如果有事出門,隔兩三個小時就會給她發簡訊。為了內容不那麼幹巴巴,她還會硬擠些話題。
「檢查一下滲血沒有。」
「我在外面,坐公交。」
「有個小孩在我旁邊背詩。」
「穿了紅色的衣服。」
「記得看一下傷口出血沒有。」
可愛得要命。
她偶然間還發現女人將那本枯燥的大部頭換成了《現場急救知識與技術》,唯一的那點不滿也煙消雲散,每當許清嬋神色如常拿起那本藍皮書時,她甚至會躲在被子裡偷笑。
贓物那晚被歐婧帶走,那邊給了一句“好好養傷”。歐陽戾自小到大難得生病,傷口癒合能力不錯。吃得香睡得好,肚皮軟軟的,心寬體胖,心思也活泛起來。
好久沒進行性生活了。
許清嬋去參加年級組聚餐,好幾個年輕男老師獻殷勤,即使躲過大部分敬酒依然醉三分。
許老師看似平易近人,等人回想才發現她過江不留痕。面對學生只談學習,面對同事領導只談工作,在這個圈子裡,竟一點家境或婚戀情況都未透露。
她時常掛上淡淡的笑,相處起來如沐春風,實際離所有人都很遙遠。
現在靠在沙發尾醒酒,彩燈照得她髮色妖異,盈盈秋波眄視唱得撕心裂肺的同事,嘴角微揚,叫暗中觀察她的人看呆。
許清嬋不過是想,歐陽戾喜歡做家務時哼哼,聲音條件不錯,或許能成麥霸。要是她來唱,就不是折磨而是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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