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裡,窗外的雨還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
睡覺時,關了燈耳邊都是雨聲,我躺了好一會也沒睡著,鄧放的呼吸已經趨於平穩,我轉頭看了看他,猶豫再三,還是起身下了床。
住進來後,我在客廳的一角添了件黑色的酒櫃,櫃門不透明,看不見裡面的內容,或許鄧放到現在都不知道這裡面藏了什麼寶貝。
我拿出一瓶,開了口拎到陽臺上,盤腿坐下。
喝過許多種口味的酒,我最喜歡的還是法國灰雁,比起一些利口酒,濃烈的基酒在我心中還是更勝一籌,雖然粉紅伏特加也很不錯,但我清楚自己還稱不上是智慧女性,與這酒的緣分也就差了一層。
灰雁很柔和,剛入口甚至有些不像伏特加,純口並不辛辣,這是法國干邑區的釀造藝術,用入口的柔順降低品味者對它的警惕,等察覺到它的威力時,酒精早已深入魂魄、雲遊四方了。
今天蔣之的出現自是不能不給鄧放一個交代,睡前我跟他說了那段不值一提的往事,不足百天的戀愛,各自都忙的分身乏術,的的確確也沒什麼可說的,而無法與他坦白的,才是今夜真正令我遲遲不能入睡的原因。
坦白說,我與蔣之在一起的契機並不美好,那段時間我正逢職業倦怠期,加上鄧放剛轉入試飛局,幾次從母親口中得知他的情況也只能暗自在心中祈禱他平安無事,各種情緒都堆積在了一起找不到出口,連日的情緒低迷,連工作狀態也受到了影響,一度嚴重到被蔣之叫到辦公室挨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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