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tv上班，陪客人唱歌，可能會被客人動手動腳，起初我還反抗，可我們領班告訴我，如果客人做的不是很過分，那就順著點，因為客人高興了，還會給小費……”

說到這裡霜霖霖又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手中的杯子半天才了一口水繼續道：“後來我就聽了我們領班的建議，因為我年紀小，長的又好看，所以很快來這個ktv玩的客人都熟悉了我，每次來都搶著點的我鍾，再後來就有幾個人說，他們願意出大價錢買了我的初夜，讓我……”

霜霖霖說著嚥了一下唾沫道：“那些都是老男人，我不喜歡，加上我單純陪唱也掙不少錢，所以我就都拒絕了，我覺得我的第一次，要留給我自己喜歡的人。”

“可後來有一次，有幾個客人過來，他們先是輪番灌我酒，把灌醉了之後，他們的領頭的大哥在ktv的包廂裡把我給……”

聽到這裡我拳頭就不由攥了起來，我這一聲跟鬼怪打交道更多一些，有些鬼怪是可怕，可他們都是明裡來，明裡去，我沒有和太過可惡的人打過教導，也沒有真正領略過人心的險惡。

所以越聽霜霖霖講述，我心裡就越覺得自己有些厭惡這個世界了，不過很快我又知道，我這是同情心氾濫了，連忙深吸一口氣收住自己的道心。

我從茶几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霜霖霖道：“別哭了，有些痛苦的事兒嗎，你可以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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