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真生平最厭惡之事有二。
一是女人讀書,二是權貴舞弊。
致真怒道:“我的弟子寒窗苦讀,為能參加科舉,變賣家產,孤注一擲,不中舉者,輕則家產全無,重則輕生,太傅之女輕而易舉就中了進士,這就是天地最大的不公!”
李憑雲早就知道,她今日能進入學館之門——就怪了。
田早河解圍道:“老師,趙大人是堂堂正正的科舉進士,她的文章我看過,學生自問再學個十年,也寫不出趙大人的文章。”
致真將火氣轉到田早河身上:“我看你也是被女色衝昏了頭!”
王儒人拱火道:“趙主簿,要不你就別跟著進去了,你看,本來好端端的氛圍都被你給...王爺,我就說別讓趙主簿跟來了,我這厚嘴皮子說的話,總歸有點道理的。”
趙鳶腹誹,您不是嘴皮厚,是臉皮厚。
這些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公鴨子一般嘰裡呱啦,趙鳶聽得頭疼。
若晉王要羞辱她,那他已經達到目的了。
趙鳶作揖道:“王爺,既然老先生不願讓下官入內,下官就不進去了。”
晉王說:“這哪行...趙主簿是本王請來的客人,焉有讓趙主簿在外等候的道理?”
為官之道,很重要的一點是人若犯之,我便忍之。趙鳶此時已是一肚子火,還得硬著頭皮給晉王搭臺階下:“王爺,時辰也不早了,快要正午,別誤了王爺用膳。您不必擔心下官,下官正好在周圍逛上一逛,熟悉下肅州的風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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