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中的。
阮硯現在沒那個精力去想,為什麼溫醫生能這麼快就猜出來。
易感期變成發情期,阮硯不想承認,但頸側的刺痛感和生理上的不對勁都在提醒他。
“是。”阮硯沉著嗓音,他壓抑著瘋狂想要蕭燼的情緒,顫著聲音說,“溫醫生,我......知道你對enigma很瞭解,能告訴我怎麼才能扛過發情期嗎?”
“你想自己熬過去?”
“是的。”
又是沉默。
阮硯現在已經被衝得頭昏腦漲,他現在很想很想立刻結束通話溫醫生的電話,然後讓蕭燼回來。
清醒和不清醒的情緒來回拉扯,讓阮硯痛苦不堪。
他甚至都不知道溫醫生沉默了多久,好像就只是一會兒,又好像很久。
聽到那邊有點嗚咽聲,溫醫生才開口。
“不太可能的。”那邊的語氣有點凝重,“阮硯,你現在需要你的enigma。”
“我不要!”阮硯很少有這樣疾言厲色的語氣,“像個omega一樣對著自己的標記者搖尾乞憐我做不到,不就是發情期嗎,我會扛過去的。”
溫醫生說,“你現在不適合出門,發情期結束之後來找我。”
通訊結束通話。
阮硯跌跌撞撞跑出浴室,臥室內冰雪清冷的資訊素前仆後繼的裹上來很舒服,可蕭燼的資訊素現在對他來說無異於飲鴆止渴。
阮硯跌跌撞撞的往臥室門那邊走,臥室漆黑一片。
腳下不知道什麼絆了他一下,阮硯磕在地上,很疼,他本來就怕疼,內心的脆弱好像突然就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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