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譽王的兵符,如果收回來,會重新落到某個親王的手裡,而這個親王又和顏相人走得甚近。
而典刑司楊蒙又是顏黨。
戚淵渟這是想借此削弱顏黨,順便敲打敲打他們。
這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但景王瞬間便憑藉著有限的資訊推測出了背後的淵源。
果然自己也曾身居高位,對其中的權術爭鬥瞭解地一清二楚。
景王輕嘆了口氣,在吳帝落在自己肩頭的手背上拍了怕。他這一拍,有如兄長的寬慰,生生擊中他一顆無奈疲累的心。
“送藥人一出現你就出現了,你是早猜到會有這一出嗎?”景王問道。
吳帝搖了搖頭,忽然不回答了。
兩人一時沒有再說話,隔著氤氳的水汽,吳帝的目光落在景王輕閉的雙眼上,柔和的呼吸,溼潤的空氣,讓他有一瞬地痴迷。
“那......”
景王的嘴唇輕輕動了動,傳出許久未曾休息好的,低沉地像是洞簫低吟一般的聲音。
吳帝連忙別開視線。
“你以兵符的罪名抓我進去,如今放我出來,怎麼跟百官解釋?”
他到現在還想著這個?
不是質問他為何明知典刑司濫用私刑還將計就計,而是替他想兵符怎麼解釋。
吳帝落在景王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一絲無可名狀的情緒,雖然如此,但他只淡淡說道:“孤自有打算。”
景王便也不再多問,輕輕應了一聲,聲音裡卻帶了一絲睡意。
吳帝瞧了他一眼,從衣服裡掏出一瓶金瘡藥,道:“別睡,先把臉上的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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