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去那六扇門做捕快，真是可惜了。”

“我不在乎天下人是怎麼看的。”

馮忠的聲音更加沙啞了，現在他連自殺的能力也失去了。

“我只是在想，我兒子都死了，這天下人為什麼還活著呢？”

“如果他們的兒子都死了，我心裡就會好受一些。”

“一個矢志復仇的死士，對於大夏的不良人來說，的確是天賜的寶物。”楚千秋點了點頭，對於任何特務機構來說，武功，實力，技術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也是最稀缺的資源，是死士。

是為了目的可以犧牲掉自己一切的死士。

這樣才可以像一條潛伏的毒蛇，在最重要的時刻跳出來，咬死任何的敵人。

他可以你是最忠誠的僕人，你在一百次，一千次地確認了他的忠誠後，已經對他真正放心的時候，他卻突然跳了出來就在背後狠狠地刺了你一刀。

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大人物，就是被這個問題折磨到瘋魔，以至於做出夢中殺人等等把戲。

“只是我不理解，我應該更有利用價值一些，為什麼要用銷魂散呢？”

死人是沒有什麼價值的，對於楚家來說，也就是個百戶，哪怕都殺了也只是滿足了馮忠的復仇慾望，而不是大夏的目的。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少爺。”

“這銷魂散本來是要對付楚百戶的，不良人已經物色好了一位少年，完全學習著少爺的模樣，習慣，語氣，只等必要拔下少爺的人皮，好進行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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